材料 在中国古代,华夏文化是一种普世适应的文化。 华夏与周边民族间的文化差异,不是不同种类的文化之间的差异,而是一种普世文明的不同发展阶段之间的差异,也就是文明与半文明乃至非文明之间的差异。所谓“夷夏之辨”表面上是族类或种族的差异,实际上主要是一种文化的差异。
——摘编自姚大力《中国历史上的民族关系与国家》
根据材料,任选角度提炼一个观点,并结合中国古代史的相关史实,加以论述。 (要求:写出观点,观点合理、明确,史论结合)
材料一 据《周官》《礼记》记载,周代已有太史、小史、内史、外史、左史和右史。“太史掌国之六典,小史掌邦国之志,内史掌书王命,外史掌书使乎四方,左史记言,右史记事。”周代史官们作为主要解释世界的精神领袖,他们的职守之学和文化创造,构成了周代独有的“史官之学”。刘师培指出,“周代之学术,即史官之学也,亦即官守师儒合一之学也。”其理由有二:“一为史官普设于列国也;二为史官为世系之职也。”“史官之学”不仅涉及到人类早期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内容,也是对早期中国思想文化进行发展和改造,并使之最终形成了在中国历史发展进程中独具特色的“礼乐文化”。
——摘编自张铮《论中国早期“学”“术”的产生与发展》
材料二 春秋战国时期,史官文化向普及型、开放型文化迅速转变,这种转化的基本动因是社会形态和制度转型。在此时期,许多史官因不能保持原来的禄位而流散各地,文化被史官垄断的局面因此被打破。同时,史官们在谈论具体的政治与历史问题时,往往不是就事论事,而是以通变的思维、开阔的视野来进行论述。
——摘编自罗德荣、胡如光《春秋战国文化传播的历史进步》
材料一 (昭公十三年,叔向对韩宣子问曰)……苛慝不作,盗贼伏隐,私欲不违,民无怨心。先神命之,国民信之。
——《左传》
材料二 国民者,以国为人民公产之称也。国者,积民而成,舍民之外,则无有国。以一国之民,治一国之事,定一国之法,谋一国之利,捍一国之患;其民不可得而侮,其国不可得而亡,是之谓国民。
——梁启超《论近世国民竞争之大势及中国前途》(1899年)
材料三 “国民”一词在近代中国刊物上出现的频次颇高。有学者将“国民”与“中华民族”进行对比,发现1921到1949年间这两个词在红色报刊中的出现频次发生了明显变化。如下表:
——摘编自陈庆涛《红色报刊中“国民”与“中华民族”表述的二重变奏(1921—19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