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 贞观四年,“突厥既亡,其部落或北附薛延陀,或西奔西域,其降唐者尚十万口”,于是进行了一场关于如何处置突厥来降的大辩论。
“弃”之塞外 | “受”之塞内 |
“弱则请服,强则叛乱,固其常性”“晋初诸胡与民杂居中国.郭钦、江统皆劝武帝驱出塞外以绝乱阶,武帝不从。后二十余年,伊、洛之间,遂为毡裘之域,此前事之明鉴也”(魏征) | “王者之于万物。天覆地载,靡有所遗。今突厥穷来归我,奈何弃之而不受乎!孔子曰:“有教无类。”“若救其死亡.授以生业,教之礼义,数年之后,悉为吾民。选其酋长,使入宿卫,畏威怀德,何后患之有”(温彦博) |
“不可以刑法威,不可以仁义教,况彼首丘之情,未易忘也”“置之中国,有损无益,恐一旦变生,犯我王略”(窦静) | “教之耕织,可以化胡虏为农民”(朝士) |
——摘编自韩宏韬《王者无外:论唐太宗的华夷观念》
材料二 在击破车鼻可汗之后,“突厥尽为封疆之臣,于是分置单于、瀚海二都护府。单于都护领狼山、云中、桑乾三都督、苏农等一十四州;瀚海都护领瀚海、金微、新黎等七都督、仙萼、贺兰等八州,各以其首领为都督、刺史”。唐高宗东行封禅泰山时,狼山都督葛逻禄社利等三十多位首领随行护驾,高宗还在封禅纪念碑上刻下了他们的名字。永徽之后的三十年间,北方边境一直相安无事。
——摘编自《旧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