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远我就看到那棵大樟树了。那是怎样的一棵掉树?看它的主干比碾盘还要粗壮。枝盘曲着仲向天空,每一根都分明留下铁打铜铸的英雄气,树上所有的叶子都葱绿、晶亮,它们密密慕簇,横拓出去,遮盖了村落前大半个稻场;填满叶与叶之间缝隙的,不仅有被春雨洗亮的阳光,更有比因间的要声更为轻盈的鸟鸣。
这棵大树后面,是一栋江南常见的白墙青瓦的古民居,一种四水归堂的泥砖建筑——这是当年毛泽东担任中央苏维埃政府主席时的口居。
虽然战争是残酷的,但战场上的风景往往如诗如画。就像这栋位于瑞金叶坪的伟人住过的古民居,无论是它瓦楼上苍郁的针菲,还是泥墙上被风雨剩蚀的苔痕;无论是它天井里潮润的细沙.还是瓦脊上等待炊烟的雨燕,给予我的都是恬波的乡材牧歌式的画面。住在这样的房子望,面对数十倍于红军的敌人的“围副”,毛泽东指挥若定,他以浓得化不开的战场硝烟为墨,写下这样的诗句:“赤槛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