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干净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白洋淀有多少苇地,不知道;每年出多少苇子,也不知道。只晓得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全淀的芦苇收割,垛起垛来,在白洋淀周围的广场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女人们在场里院里编着席。编成了多少席?六月里,淀水涨满,有无数的船只运输银白雪亮的席子出口。不久,各地的城市村庄就全有了花纹又密又精致的席子用了。大家争着买:“好席子,白洋淀席!”

这女人编着席。不久,在她的身子下面就编成了一大片。她像坐在一片洁白的雪地上,也像坐在一片洁白的云彩上。她有时望望淀里,淀里也是一片银白世界。水面笼起一层薄薄透明的雾,风吹过来,带着新鲜的荷叶荷花香。

(1) 文中使用了哪些修辞手法?选出正确的一项(   ) A. 比喻  拟人  设问 B. 比喻  夸张  反问 C. 拟人  夸张  排比 D. 比喻  排比  设问
(2) 把文中画横线的句子改写成“当月亮升起来的时候院子里很干净也很凉爽”,与原文句式相比哪一个表达效果更好?为什么?
(3) 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运用了博喻的修辞。请仿照文中画波浪线的句子,选择新的喻体,写一个连续比喻的句子。
(4) 识记字音

横: 横七竖八 横样子

奔: 奔驰 奔头儿

扒: 扒手 扒车奔

(5) 请用一句话概括孙犁小说的特点。(15个字以内)

一般来说,革命或社会现实主义等文学话语中的民间具有更多的被动性和片面性。显然,就特定政治语境下的孙犁小说而言,借助民间思想资源有效统合了语义世界的多元矛盾与冲突,形成了革命乡土的丰富诗意况味以及整体诗化品格。由此,作为一种以革命与战争为“异在”的乡土诗化叙述,孙犁小说其实有着向民间倾斜的诗学必然性,民间生存智慧表现出了诗化传统、现代以及革命话语的意义通约性和开放性,对于多样精神资源的调和,说明革命语境下乡土诗意资源的获取与民间生存哲学之间某种必然的精神统一,而这一视野中的孙犁小说就此可以获得整体性的美学观照和阐释。

【考点】
压缩语段; 修辞手法的分析、运用; 音形相近字字音分辨; 语句表达效果的对比、鉴赏;
【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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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问题。

妹妹安然从初一到高一,从来就没有当选过三好学生。我得在这次评选之前,嘱咐她老实做人,别得意忘形。

“哎,我希望你这阵儿老实点。你最好先别穿这件衣服,太红。”我的眼睛看着别处,故意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这衣服怎么啦?不就是前边没扣子、后边一条拉链吗?这不是你买的吗?不是你夸了半天漂亮吗?真的,我还舍不得穿呢。可就冲你一说,我非连着穿三天不可,考完了,庆贺一下。”

“别觉得你考得不错就这么放肆,①就、就目空一切。想想你对同学都什么态度吧:讽刺人家米晓玲,还有你那批评班长的作文。虽然班主任放过了你,可下一步呢,你知道?在这种事上占上风多没意思!”

“姐,”安然换了口气,“我知道我不是什么都好。就说对米晓玲吧……唉。”她短叹一声,“米晓玲要上班了,你知道吗?她知道自己考不上大学,连高中都不想上了。也许这叫顶班吧,把她妈妈给顶下来了。这两天我总想过去的事,越想越觉得对不起米晓玲。我想,请她到家里来玩,顺便请她吃饭。”

“吃饭可以。不过你还是放假以后再穿这件衣服。”我说。

“你怎么还想这件事?如果你用衣服和吃饭作交换条件,那我宁可不叫米晓玲来吃饭也得穿这件衣服。”安然说得很果断,像在朗读宣言。

“你……”

第二天中午,妈妈不愿意请米晓玲,躲出去了,我和爸爸刚把饭菜准备停当,安然和米晓玲一前一后进了门。

今天她穿得很朴素,身上没有那些金丝银线。但脸上却搽了薄薄一层粉,尽管她的脸本来就很白,雀斑被模糊起来,倒失去了自然。

吃饭时安然话多极了,显然是为了叫米晓玲松弛下来。她不是把汤匙碰到桌上,就是把菜翻到桌上。有一回一个丸子没夹住,又落到盘子里,油汁溅了我一脸,可我却装作不在意。爸爸也不时开个小玩笑来调节气氛,有时米晓玲真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果然,她话也多了。“你马上就上班吗?”我问。

“是啊。还是我妈妈那家商店。其实你们常去,挨着家具店那家。”米晓玲说。

“那个店不小,货挺全的,有时好像还有咖啡糖。”我说。

“那当然了,全市第三大。新修的门脸,都换成钢窗了。听我们经理说,还要装霓虹灯呢。”米晓玲自豪地讲述着,俨然一副老营业员的派头。

“到时候我一定常去看你。”安然诚心诚意地说。

“咱姐们儿……”她看了看我,“咱们老同学,没说的。我们那儿处理罐头,处理水果特多,杏酱才五毛钱一瓶。我保证给你留着。”

“太棒了,买它十瓶!”安然大笑起来。

“哟,那是一张画吧?可真大。”米晓玲忽然发现了我爸爸那张未完成的创作。

顺便说一下,爸爸的画室就是厨房的一半。

“是啊,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安然问。

“那是树,那是树叶,还没画上人吧。画上人我就能猜得出来。”米晓玲看着眼前那张正在铺满颜色的画布说。

“这幅画永远也不会有人。不过它已经有名字了,它叫……”安然稍微考虑了一下。

“叫什么,叫落叶呀?”米晓玲蛮有兴致地问。

“叫——《吻》。”安然清清楚楚地说。

“叫什么?”米晓玲没听明白。

“《吻》。就是一个‘口’字加一个‘勿’字。”

“②你可真行啊安然!你都能说出这个字来!”米晓玲满脸通红。

“这有什么,哪个字生来不是为了让人念。”安然说着走到画布前,“你看,深秋时节,挺拔、俊秀的白杨树叶子黄了。它们就生长在这块肥沃的平原上,大地养育了它们,大地就是它的母亲。夏日,它们把阴凉献给大地;秋天,当大地不再需要这种安慰时,它们才开始用金子般的颜色来打扮自己。其实,把世界上所有的黄金都集中起来,也不够打扮一树叶子。现在,它们就是穿着这种盛装飘向大地,去亲吻母亲的胸膛。你看,母亲也敞开胸膛,在欢迎它们的归来。这就是它们献给母亲最好的礼物——一个庄重、深重的吻。”

“③怎么不说了?”原来安然的描述也吸引了爸爸,他早已聚精会神地站在画面跟前了。

显然,连爸爸也没想到,安然对美术作品的分析竟是这样内行。我都有点嫉妒了,我是写诗、编诗的呀。

“不说了,一阵胡说八道。米晓玲,你喜欢它吗?”安然转过身问米晓玲。

我把目光也转向米晓玲,看她的反应,没想到她哭了,泪水把脸蛋上薄薄的香粉冲开两道小沟。我和安然互相看看。

“怎么了米晓玲?”安然问她。

“我……看你多好,懂那么多。说得我都……你以为我就那么想上班吗?刚才我是胡说,好像我多高兴,其实我是怕叫人瞧不起。你不知道现在我多后悔,为什么当初我不好好学习。现在你们全家陪着我,送我上班。你知道,我多怕同学们到商店找我去呀,你们都背着书包,我却站在柜台里,站着约这、约那。”米晓玲突然趴在桌上,毫无顾忌地哭了起来。

现在我倒有点认识米晓玲了,我后悔没有多买回些好吃的来。

“④别哭了米晓玲,我去看你时保证不背书包。”安然拿块毛巾给她擦着脸。

爸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拿起了画笔。他望着他的画面沉思着,眼光久久不动。安然的分析乃至米晓玲的哭似乎给了他新的启示。

(节选自《十月》1983年第2期《没有纽扣的红衬衫》)

【注释】①约:yāo,口语,用秤称物。如:给我约二斤肉。

(1) 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的理解,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姐姐在教训妹妹时“眼睛看着别处,故意显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既是因为她了解妹妹直爽倔强的性格,不想产生正面冲突,也是因为自己缺少底气。 B. 从妈妈不愿意请米晓玲来家吃饭而躲出去可以看出,她对米晓玲印象不好;安然的姐姐对米晓玲印象也不太好,但为了安然还是留了下来。 C. “顺便说一下,爸爸的画室就是厨房的一半”是“我”向米晓玲的介绍,突出家庭状况的一般,表现“我”的坦然,打消米晓玲的心理顾虑。 D. 米晓玲和安然说话,先说“咱姐们儿”,是因为她认为她和安然之间的关系非常好;又改成“咱们老同学”,是顾忌到安然的姐姐在场,不敢放肆。
(2) 对文中画线句子的分析与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 句子①连用两个“就”,形象地写出了“我”这个姐姐对妹妹的关心、提醒甚至警告。 B. 句子②中米晓玲对同龄人安然说出的“吻”字满脸通红的表现,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 C. 句子③意蕴丰富,其中既有对女儿的鼓励,又有一种对自己作品价值被发现的满足。 D. 句子④安然答应看同学不背书包,表现了安然的善变,体现了安然在生活中逐渐成熟。
(3) 安然对油画的分析,为什么会吸引在场的所有人?请结合文本简要分析。
(4) 小说塑造的人物形象可分为主要人物和次要人物,就像教材上《荷花淀》中的水生、水生嫂和白洋淀其他的女人们、战士们,以及本文的安然和米晓玲。请结合这两篇小说,就“次要人物”的作用写一段札记,150字左右。
文学类文本阅读 困难
3. 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面小题。

嘱咐

孙犁

经过的村庄街道都很熟悉。这些村庄经过八年战争,满身创伤,许多被敌人烧毁的房子还没有重新盖起来。水生望着树林的疏密,辨别自己的村庄,他的家就在白洋淀边上。与日寇殊死搏斗了八年的水生,随部队经过平原时,请假回家。家近了,就要进家了!他想起许多事。父亲确实的年岁忘记了,是不是还活着?父亲很早就有痰喘的病。还有自己的女人,正在青春,一别八年,分离时她肚子里正有一个小孩子。房子烧了吗?他走得很慢,他从积满泥水和腐草的水洼望过去,微微地可以看见白洋淀的边缘。

他在门口遇见了自己的女人。她正在那里悄悄地关闭那外面的梢门。水生热情地叫了一声:“你!”

女人一怔,睁开大眼睛,咧开嘴笑了笑,就转过身子去抽抽搭搭地哭了。水生看见她脚上那白布封鞋,就知道父亲准是不在了,心里一阵痛,站了一会没动。

他走进屋里,女人从炕上拖起一个孩子来,含着两眼泪水笑着说:“来,这就是你爹,天天闹看见人家有爹,自己没爹,这不现在回来了。”说着已经不成声音。

那孩子从睡梦里醒来,好奇地看着这个生人,这个“八路”。水生抱了孩子一会,说:“还睡去吧。”

女人安排着孩子睡下,盖上被子。孩子却圆睁着两眼,再也睡不着。

女人说:“你想过家吗?”

水生说:“想过。”

“在什么时候?”

“闲着的时候。”

“什么时候闲着?”

“打过仗以后,行军歇下来,开荒休息的时候。”

“你这几年不容易呀?”

“嗯,自然你们也不容易。”水生说。

“嗯?我容易,”她有些气愤地说着,把饭端上来,放在炕上,“爹是顶不容易的一个人,他不能看见你回来……”。她坐在一边看着水生吃饭,看不见他吃饭的样子八年了。水生想起父亲,胡乱吃了一点,就放下了。

孩子睡着了,睡得是那么安静,那呼吸就像泉水在春天的阳光里冒起的小水泡,愉快地升起,又幸福地降落。女人呆望着孩子的脸。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好像不是她生出,不是她在那潮湿闷热的高粱地,在那残酷的“扫荡”里奔跑喘息,丢鞋甩袜抱养大的,她好像不曾在这孩子身上寄托了一切,并且在孩子的身上祝福了孩子的爹:“那走得远远的人,早一天胜利回来吧!”好像她并没有常常在深深的夜晚醒来,向着那不懂事的孩子,诉说着翻来覆去的题目:“你爹哩,他到哪里去了?打鬼子去了……他拿着大枪骑着大马……就要回来了,多好啊!”

现在,丈夫像从天上掉下来一样。她好像是想起了过去的一切,还编排那准备了好几年的话,要向现在已经坐到她身边的丈夫诉说了。

“你能猜一猜我们想你的那段苦情吗?”

“猜不出来。”水生笑了笑。

“我们想你,我们可没有想叫你回来。那时候,日本人就在咱村边。可是在黑夜,一觉醒了,我就想:你如果能像天上的星星,在我眼前晃一晃就好了。可是能够吗!”

从窗户上那块小小的玻璃上结起来的冰花,知道夜已经深了。水生说:“明早就要去参加保卫冀中平原的战斗。”

女人呆了。她低下头去,又无力地仄在炕上。过了好半天,她说:“那么就赶快休息休息吧,明天我撑着冰床子去送你。”

鸡叫三遍,女人就先起来给水生做了饭吃。这是一个大雾天,地上堆满了霜雪。女人把孩子叫醒,穿得暖暖的,背上冰床,锁了梢门,送丈夫上路。

在河边,他们上了冰床。女人站在床子后尾,撑起了竿。女人是撑冰床的好手,她逗着孩子说:“看你爹没出息,当了八年八路军,还得叫我撑冰床子送他!”

她轻轻地跳上冰床子后尾,像一只雨后的蜻蜓爬上草叶。轻轻用竿子向后一点,冰床子前进了,像离开了强弩的箭,摧起的冰屑,在它前面打起团团的旋花。

太阳从冰面上升起来,冲开了雾,形成了一条红色的胡同,扑到这里来,照在冰床上。女人说:“爹活着的时候常说,水生出去是打开一条活路,打开了这条活路,我们就得活,不然我们就活不了。八年,他老人家焦愁死了。国民党反动派又要和日本一样,想把我们活着的人完全逼死!”

“你应该记着爹的话,向上长进,不要为别的事情分心,好好打仗。八年过去了,时间不算太长。只要你还在前方,我等你到死!”

在被大雾笼罩,杨柳树环绕的丁家坞村边,水生下了冰床。

女人忍住眼泪,笑着说:“好好打仗,快回来,我们等着你胜利的消息。”

一九四六年河间

小说中多用对话,这种叙事方式有哪些好处?请结合作品简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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