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法布尔先生,看得出来,您在作品《昆虫记》中对解剖学家似乎有所不屑,那请问如果没有解剖学作为观察的基础,您又怎么能做到那样精到的观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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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回答确实从一定程度上打动了我。那么,我还有一个问题,您用人类道德于昆虫界,定昆虫为善虫或坏虫,个人感觉却是多余了。对此,您是怎么考虑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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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您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人,不可否认,您的《昆虫记》读起来是一部很有趣,也很有益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