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但你四五年来来信,总说一投入工作就什么烦恼都忘了;能这样在工作中乐以忘忧,已经很不差了。我们二十四小时之内,除了吃饭睡觉总是工作的时间多,空闲的时间少;所以即使烦恼,时间也不会太久,你说是不是?不过劳逸也要调节得好:你弄音乐,神经与感情特别紧张,一年下来也该彻底休息以下。暑假里到乡下去住个十天八天,不但身心得益,便是对你的音乐感受也有好处。”
——《傅雷家书·一九六O年八月五日》(节选)
[乙]“你发愁时并不一定要著书,你就读几篇哀歌,听一幕悲剧,借酒浇愁,也可以大畅胸怀。从前我很疑惑何以剧情愈悲而读之愈觉其快意,近来才悟得这个泄与郁的道理。总之,愁生于郁,解愁的方法在泄;郁由于静止,求泄的方法在动。”
——《给青年的十二封信·谈动》(节选)